查看原文
其他

万物复书,阅享小康:春风悦读盛典颁奖礼精彩落幕

“万物复书,阅享小康”,8月8日,浙江省全民阅读节启动仪式暨春风悦读盛典,在杭州举行。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李欧梵《现代性的想象:从晚清到当下》获年度致敬奖,这是继周有光先生的著作《逝年如水:周有光百年口述》获该奖后,我社图书第二次获年度致敬奖。

本次评选经过各大出版社掌门、春风阅读评委会和钱报读书会推荐,遴选出60书单后,又经过数万名热心读者的投票,以及李敬泽、毕飞宇、艾伟、毛尖、葛亮、韩松等六大评委的多轮评选,最终评选出本年度九大奖项——白金图书奖、年度致敬奖、白银图书奖(虚构类、非虚构类)、金翻译家奖、新人奖、浙版好书奖、春风IP奖、年度风向奖(博物科幻类)。


《现代性的想象:从晚清到当下》

以《现代性的追求》一书驰名学界的李欧梵,其书其人传播甚广,从此以后,“现代性”与中国现代文学紧紧勾连,成为论说中国现代文学最重要的维度之一。

《现代性的想象:从晚清到当下》收入李欧梵近年关于“现代性”的研究文章,冠以《现代性的想象》之名,是彰显李欧梵一以贯之的“现代性”之内在理路和复杂意涵。本书以两个主要的研究领域,晚清和五四为主,收入十四篇文章(外加一篇访问稿),例如关于晚清翻译的近作,包括重探林纾翻译哈葛德和司各德小说;重探郁达夫的小说和徐志摩的新诗,这两方面的研究并置在同一本书中,大致依据历史的连贯性次序,可视作李欧梵个人研究历程的过去和现在的一个总结,一个自我反省和自我驳诘的记录。

关于晚清文学的研究,是李欧梵在《现代性的想象》一书里关心文本背后的“历史节点”,它以何种形式在文本中显现,抑或“缺席”?本书同时讨论五四文学的研究──特别关于郁达夫的旧诗,与胡适和徐志摩的新诗试验,专注于文本分析和比较,从另一个“跨文学”的角度来重新审视文本,引人深思。




正在香港的81岁的李欧梵先生特意为盛典录制了一段音频——

想不到我的一本学术著作竟然得到“年度致敬奖”, 使我感到无比的荣幸。“春风阅读榜”竟然也包括学术著作,令我颇为吃惊,在此也要向《钱江晚报》文艺版的编者和读者致敬。在我的心目中,杭州是一个很特别的文化之都,也是我和妻子李子玉最喜欢的世界大都市之一。

《现代性的想象》的书名是本书主编季进教授起的,似乎在呼应我早期的一本书名《现代性的追求》。在此要特别感谢季进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协助。这本书收集的几篇文章也是他选的,算是我最近几年来的一点研究成果,请各位读者和同行多多指教。我还要感谢晓凤书店的老板姜爱军先生,是他最先把我的书推荐给浙江大学出版社,承蒙不弃,竟然出版一系列的“李欧梵作品“,在此我要感谢浙江大学出版社的总编袁亚春先生和浙大社的编辑几年来的辛劳。

作为一个学者和教师,我一向认为“学无止境“,我的座右铭是:“活到老学到老”, 现在我终于退休了,有大把时间学习。杭州的朋友对我特别好,给我这个退休的礼物,我虽然不能亲自来领奖,但心领了。在此再次向各位致谢。并请浙大出版社代我向各位鞠躬致谢。









李欧梵被学界认为是继夏济安、夏志清之后海外研究现代文学的第二代华人学者。他常自喻为“狐狸型”学者,在治学上多方出击,频频得胜。在某种意义上,李欧梵并非甘于固守书斋学院的传统知识分子,他表现得更像是一位公共知识分子。现代性理论是他的"手术刀",中国现代文学是他的老本,文化研究是他的"新欢",通俗文化是他的"业余爱好"。

除这次得奖的作品外,浙江大学出版社还出版了一系列李欧梵先生的著作:


我的哈佛岁月


60年代留学哈佛的中国学生是怎样修炼成“精”的?李欧梵教授在本书中讲述的种种古怪行径显示了一个貌似与哈佛大学格格不入却到处占便宜的“自由灵魂”,教你如何在顶级学府中既离经叛道,又充分利用各种校园资源。即使在今日的大学,对今日的学子来说,数十年前老哈佛人的求学宝典依然管用,甚至可能比一些所谓的诀窍更有效。



上海摩登:一种新都市文化在中国

(1930—1945)


明明是一部极其严肃的文学批评专著,有时候却更像一本书写上海的颓废放荡的小说,或者像一篇妖艳华丽的散文,厚重的文字铺展开来又形成一张时空错落的文化地图,将上海这座城市在大时代中悲情传奇的命运细细勾画出来。



铁屋中的呐喊


本书共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从心理学的角度回顾家庭和教育对鲁迅心理发展的影响,说明中国文学传统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第二部分是全书的中心,系统阐释鲁迅的文学创作,包括短篇小说、散文诗及杂文;第三部分论述鲁迅最后的十年,集中研究他对文学和政治关系的看法。通过这三个部分,作者试图重新描述出鲁迅真实的心路历程,揭示出鲁迅内在的深刻悖论与矛盾。



苍凉与世故——张爱玲的启示


本书收入了著名学者李欧梵有关张爱玲的大部分评论文章,以及他为电影《色,戒》写的评论。李欧梵用了“苍凉”和“世故”来形容张爱玲,前者是张爱玲自己的美学观念,后者是作者对张爱玲的看法。苍凉是一种参差的对照,世故是一场刻骨的悲凉。

与前几个版本相比,这次再版增补了李欧梵先生关于张爱玲研究的两篇新文章(《张爱玲的英文问题》《跨域经跨文化的张爱玲:一些感想》),以代表作者近年来对“张学”的研究兴趣和方向。



中国现代作家的浪漫一代(即将出版)


新文化运动还没有火热展开的时候,林纾、苏曼殊已经为中国现代文学播撒下浪漫的种子。做普罗米修斯似的英雄,还是做维特似的多愁善感的才子,这样的情感始终纠结在中国现代作家的浪漫派身上,无论是郁达夫、徐志摩,还是郭沫若、蒋光慈、萧军都没有摆脱这种心结。李欧梵先生出文入史,复原了一幅中国现代文学史的文化地图,树立了几个显著的地标,作家本人私生活之零珠碎玉也串缀其间,于杳然逝去的浪漫风声中泠泠作响。



烂漫余情人似玉


他与她相识于1983年的芝加哥大学,彼时,他尚未婚娶,在美国教书,而她已嫁作人妇在美国陪读……

几年后,她回到香港,因为性格不合而和丈夫友好分手。然而,离婚后的她患上了抑郁症,四次尝试自杀……

而他去了哈佛,在经历了一次不顺利的婚姻后,来到香港任教…… 

在1997年一个病痛初愈的晚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孤独,开始思考一个很久没有想过的问题:有哪一个女人对我最温暖?十年前她温暖如春的面孔浮现在了眼前。于是,他决定提前从哈佛大学退休,到香港定居,追到她并让她嫁给自己。

1999年7月,他们第一次单独见面。第二天,他向她表白……

2000年9月,相恋一年后,他与她终于结婚了。

这本书即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点击文末“阅读原文”了解更多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